
I was packing my cupboard today when i saw a book which i bought a few years ago. This was actually from the Taiwan drama 名揚四海. It was a touching story which cover on friendship, love, family... It touched my heart especially the female character in the show 羅美麗 which resemble me so much years ago. Those who watch the show before will underst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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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許多南部的年輕人一樣,我與石頭對台北這個城市也充滿了嚮往之情;也許是因為迷惑於她表象的繁華,也許是期望在更多更好的工作機會中一展身手,或者,也許只是單純地為了一圓兒時的夢想,我們收拾了行囊,告別親人與家鄉,搭上列車,置身於這個陌生又熟悉的都會之中。
我叫羅美麗,廿六歲,剛被一家大型綜合醫院錄取為實習醫師。石頭是與我從小一塊長大的好朋友,是我見過最善良、最聰明又最體貼的男孩子。只是,他當我是無話不談的哥兒們,我卻當他是暗戀多年的青梅竹馬——我生性好強,但對於愛情,卻始終不夠勇敢。
其實我們已經有幾個朋友早在台北發展了。楊寶樂,POLO,因為有個財力雄厚的議員老媽,所以他可以有恃無恐地盡情朝向「五年內賺三億」的理想邁進。據說他在北上的這三年內,已經投資過葡式蛋塔、珍珠奶茶、麻辣火鍋,還有現在最熱門的網咖……。雖然後來我們才知道,每一家從未撐過三個月。不過POLO實在是一個好人,他總是熱心幫助朋友,從不注重細節,個性非常隨和,隨和到光從電話得知一棟叫「高集公寓」的爛房子要出租,看也不看,就立刻幫我們付了押金,害我們後悔也來不及。
魏淑枝,我想台北這裡的人都叫她GIGI,她高中畢業後就來台北,沒幾年,變成我們這些朋友之間最風光的人,廣告、代言、名人社交,很快的就變成所謂的名女人。聽說她有上百雙的鞋子,曾遠赴美國修習服裝設計,還聽說他老爸是船公司的大老闆——不過我真正認識的淑枝,還是那個留著兩條辮子的漂亮女生。當然,我們跟她在鹽田做工的爸爸都理解,她在媒體宣稱的那些家世背景,只是在台北生活的一種必要保護。但我也知道,她才是石頭唯一喜歡的人。石頭在五星級飯店的鑽石發表會上遇見淑枝,但忙於應付記者的淑枝沒機會跟石頭多聊,只匆匆留下一張手機號碼。偏偏石頭在熱心助人的同時,也把那張紙條給弄濕了,經過幾番週折,才終於又跟淑枝聯絡上——那時正是淑枝因介入婚外情,被搞得最不堪的時候,石頭的出現,成了她在徬徨無助中最大的依靠。我就這麼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石頭墜入愛河,直到淑枝在療傷止痛後突然飄然離去,再出面扮演哥兒們的角色,為石頭加油打氣。
我們還有一個很早就離開我們到台北的朋友,陳峰。他長的和我們不太一樣,很黑,很好看,後來我們都知道因為他有原住民血統。陳峰有一顆很悲傷的心,可是我們從來沒有看過他的眼淚。國中時,他那當清道夫的爸爸被一輛轎車帶走了生命,我們都以為這應該是陳峰最悲傷的一件事,但結果不是,他的悲傷早就已經存在,從他母親教他唱的那首歌就可以聽得出來——他的母親從部落被賣給他的聾啞父親之後,為了承擔一家人的生活,出賣自己的肉體,最後慘死於旅館陋室的床上……。陳峰就這樣帶著遺傳自父親缺陷的妹妹陳真與那些不堪的過去,淡入又淡出我們的生活,卻在我最要好的朋友燕如心裡,留下一段遺憾又甜蜜的記憶。
燕如是石頭的姊姊,因為身體的關係晚讀一年,所以和我跟石頭同班。雖然她體弱多病,可是我卻認為,在這一群朋友中,沒有人比她堅強、勇敢。燕如沒跟我們一起上台北打拼,因為她顧及母親早逝,為了陪伴父親,選擇留在家鄉,父女一起守著那一家小書店。
燕如的媽媽在過世前是個音樂老師,發掘了陳峰的音樂才華,願意免費教陳峰鋼琴;從此,石頭與POLO在球場鬥牛少了個對手,卻讓燕如多了個練琴與聊天的對象,兩人還秘密地談了一場很像偶像劇的戀愛。直到國三的某個夏日午後,陳峰沒來上課,燕如趕到陳峰家,卻發現那裡早已人去樓空;另一端,陳峰在燕如家門口焦急等著,最後在父親的催促下,只好把手中的那封信塞到信箱裡去,匆忙離開。但信箱門不知是誰忘了關,那封薄薄的信滑到地上,又被風給刮去,吹啊吹的,從此就跟他們兄妹一樣,失去了蹤影。
還好,我們來到台北;還好,陳峰剛好是音響店的師傅;還好,燕如上台北來檢查身體並探望我們;還好,我們公寓裡有個音響壞掉的胖子(唯一比較不好的是,他也是我的頂頭上司,還很不要臉地愛上我,更糟的是,我後來也愛上他)——於是,我們這六個闊別十年的死黨,終於又在距故鄉幾百公里之外、擁有兩百多萬人口的台北重逢。陳峰和燕如、石頭和淑枝、或者應該把石頭身邊的我和燕如身邊的POLO也加進去,我們這些塵封的愛情也將又重新開始……。
只是,十年的時間畢竟不短,步入成人世界的我們,在不知不覺中都有了變化。
陳峰個性好像比以前更深沈了。他把自己壓在一個莫名其妙的悲劇裡,走不出、逃不掉。二十幾年來,只學會了對一切麻木,包括上天恩賜與他的音樂天賦,以及感情。他數次拒絕一位音樂教授的專業指導,只為了應付眼前的生活壓力;他依舊深愛燕如,卻因無法放下的自卑、為保護妹妹而傷人的前科,還有身邊那個一直默默守候的女孩,安琪——而使得這段戀情益加糾纏難解。
他們三個人愛得很辛苦,在一旁單戀燕如的POLO也不好受,就像我一樣。淑枝對石頭始終若即若離,其實嚴格說起來,應該是,她始終未曾接受過石頭的感情;但石頭也不在意,始終對淑枝全心付出。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上嫉妒,只知道我總是跟著石頭的情緒起伏,有時在看診的空檔無緣無故就哭了起來,嚇壞一旁的護士與胖子。不過這種情況並不是常常發生啦,我們畢竟都是聰明人,不會因為感情而被沖昏頭,忘記我們到台北真正的目的。在幾次的試煉後,我以能力向院方證明,女生依然可以用細心與毅力,克服先天體力的不足,成為手術房的要角;石頭則如願進入一家理想中的企業,以他一貫的誠懇與智慧在明爭暗鬥的體制中走出一條坦途;POLO後來也看清自己的能力,不再浮沈於不切實際的投資空想,與石頭一起並肩作戰(我是說得比較委婉啦,其實他們兩個還曾經為了堅持各自的立場,差點反目成仇);淑枝居高不下的知名度雖然始終與實際成就成反比,即使她後來選擇了一宗充滿暴力的婚姻,依然是眾人焦點;而陳峰,也在燕如和陳真的鼓勵下,終於面對自己的能力,逐漸在音樂界綻放光芒……。
燕如因為陳峰,後來也上台北來了,但此時她卻發現了她的生命中,一個被隱瞞廿六年的秘密。
花蓮監獄,21468,吳永森出獄。花蓮的豔陽,在告訴著吳永森,他終於自由了。二十六年了,他終於自由了……。
回憶進到二十六年前的一個夜裡,那一年吳永森才二十二歲,他太太再過幾天就要生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他們每天都很喜悅,很快樂,但是快樂並不能解決他們的問題。他是個不識字的南部農夫,和妻結婚之後,搬來台北,希望能給未來的孩子一個好的環境,讓他們可以不用再過苦日子。但一樁意外,使前去向友人借錢的他被誤認為殺人犯,當他倉皇逃回到家,還來不及跟妻子解釋任何話,警察已經追到——帶頭的刑警為了阻止他逃走,開了一槍,卻誤殺一心想保護他的妻子。
在混亂的司法世界裡,被證據不全仍誤關了二十六年之後,假釋出獄的他,一心只想找到那個開槍的刑警,殺了他們全家為妻報仇。在獄中學會認字的他,查遍所有線索,終於得知當年那名姓林的刑警,已經辭職,搬至南部,現在有一子一女都在台北。但他不知道的是,當年他妻子肚裡的孩子,奇蹟而意外的被救活,而且被愧疚的林姓刑警秘密的帶走,因為不希望這個女孩長大後發現親生父親是個殺人強盜犯,刑警帶著她遠離台北,為她取名叫燕如……。
他前往台北,一面精心策劃復仇行動,並投靠與他相處兩年、情同父子的牢中獄友,陳峰……。
我無法以短短的這篇文章細數這其間痛苦的糾葛,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就像所有人一樣,在經歷感情和職場的挫折、成功與失敗後,都會長大、成熟,也逐漸體會人生的箇中滋味,不管它的結局是苦,是甜。但這就是我們的故事,我的朋友。我永遠都會記得這些朋友、這些年,還有後來成為總裁的石頭每次演講最常拿來當開場的一句話:「我不算是一個特別有成就的人,如果你們要問我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我覺得,我只是個永不放棄的南部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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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石頭分手篇
十二歲那年
妳媽媽過世
你們全家人都好傷心
我到你家去
想要安慰你
結果你沒有哭
反而是我哭得很傷心
你還安慰我
從那時候開始
我就好喜歡你
可是在那以前你已經喜歡GIGI
如果真的有下一輩子
我一定會跑GiGi的前面
在你還沒有看到她的時候
就死纏著你不放
可是這輩子
已經來不及了
生命的安排就是這樣
老天爺安排我們在一起
其實是為了要告訴你
你到底有多愛GIGI
我很高興
你說要永遠跟我在一起
我會永遠記得
可是我不可以沒有耳朵
不可以沒有眼睛
看不見你最愛的人其實是GIGI
現在我們回到了起點
有一天
你就會發現
為什麼那一天
你沒有辦法面對我
說要和我在一起
石頭!
勇敢去愛你的愛
就好像我愛妳一樣
從今天開始
我們就是好朋友
很好很好的朋友
就像以前一樣!
不要再三心二意了好不好?
I was there too @ 101 last April 2007. I'm glad that i had thought through and ended everything. I had put a stop to it and lead a brand new lif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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